央视网消息:今年的春晚,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在传统武术表演的基础上增添了丰富的剧情:一个小虎娃跋山涉水、历经艰险,终于完成了任务。节目不长,但表现的现代青少年迎难而上的精神却深深打动人心。一起走进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的幕后,看看孩子们的刻苦排练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用三幕章回体的结构讲述了一位从小有着武侠梦想的少年虎娃,一个偶然的机会接到一个送急件的任务,他跋山涉水,途中遭遇艰险,虎娃临危不乱、机智脱险,准时完成了送件任务的故事。这个春晚历史上首次出现的创新节目武术短剧由五位导演联袂执导,通过巧妙的编排,将故事情节融入传统武术的展示中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导演 刘小荷:现在是根据角色的设定来选定他动作的素材是用什么,所以整个的排练方式是确定这个角色的需求,再根据这个需求来找动作。
首次尝试武术短剧,导演组的第一个共识——要给虎娃选个好主演。主演不仅是严肃酷飒、有一身功夫的武术少年,也要是一个灵动神气的儿童剧好演员。
导演们先后面试了上百个“虎娃”,优中选优、精挑细选。最终,来自河南塔沟武术学校、今年十岁的朱鹏威获得了这一角色。在春晚倒计时的前三个月,朱鹏威就和115个平均年龄15岁的功夫小子们一起,进入了每天10小时的高强度训练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演员 朱鹏威:刚练的时候感觉特别害怕,因为这个是很高的高度,但是到后来一直练,练多了就慢慢克服了恐惧,练着练着就练熟了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的艺术表现也面临巨大的挑战,现场气氛烘托、如何讲述故事、招式和创意怎样结合,导演组不仅要把这么多的工作齐头并进做好,还要引导长期习武的小演员们理解剧情、把握音乐。
导演们付出了艰辛的努力,演员们更是一举手、一投足、一个眼神、一个亮相反复练习,不敢有丝毫懈怠,吃苦受累,撑不住也要稳稳地撑。观众在节目中看到的虎娃跋山涉水和攀登高峰这两段,山和水都是孩子们用肢体搭建的。
河南塔沟武术学校教练 张虎:四层人塔底座的人,等于上面大概加起来有三四百斤,他们的底座承受了很大这种重量,每天这些人在他的肩上踩,踩来踩去,踩得时间长了,每个学生基本上都是一样的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导演 张晓东:其实这个山体的呈现不容易,因为有一个人一松,或者底座不稳,上面所有的呈现都是不成立的。但是我们在排练的过程中,就为了这一个东西的呈现,所有人都必须挺(住),就挺在那,一动都不许动。其实是底座所有人的努力,大家都为这个节目付出了很多。
严格的训练进行了三个多月,教练从朱鹏威的训练状态上看出了他的压力。为了缓解朱鹏威的压力和情绪,教练研究决定让替补队员柳奎屹穿上演出服装陪同练习。柳奎屹是朱鹏威的同学,也是他最好的朋友,有了小伙伴的参与,朱鹏威的训练状态一下好了不少。
河南塔沟武术学校教练 张虎:在排练当中,如果说朱鹏威做不好,那就喊柳奎屹过来做。他一做就能做好,他们两个就互相比,他(朱鹏威)一看他(柳奎屹)做了,他能完成,那我也能完成,然后就这样互相(较劲)。
春晚第一次舞台合成,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得到较好反响,走下舞台的小演员们也挺兴奋,但在人群中的朱鹏威却显得有些沮丧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演员 朱鹏威:本来这个角色是我演的,后来他来了之后,可能是因为我听导演(讲戏)听得不太仔细,来(中央广播电视总台)的时候被刷了,因为我自己练得不太好吧。
在距离春晚正式演出一个月的时候,朱鹏威因为表演多次失误被替补演员柳奎屹替换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演员 朱鹏威:(我)就感觉特别不开心,从那以后基本上都很少笑,我的那些其他的朋友来找我玩,我也不跟他们玩,就想自己一个人。
武术表演训练中容易出现失误和伤病,安排替补演员及时补位很常见。在塔沟武校教练张虎不断的鼓励和安慰下,几天后朱鹏威调整好了状态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演员 朱鹏威:教练说明年要把握住机会,今后还有很多机会,就是让我不要那么难过。后来我看我这个朋友排练那么累,自己也挺心疼的,那时候我就去尽我所能去帮他找道具,给他拿水和毛巾。就这样过去了,也没啥的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主演 柳奎屹:之后有一天我练完一整遍下来非常累,他给我拿了一瓶水,说加油。当时我的心情非常高兴,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跟我说话,当时感觉兴奋劲就上来了,下一遍练的时候非常非常(有)劲,每次一遍下来他都跟我说加油加油,我也很感谢他。
中华武学不仅是一招一式的对抗,更多的是在功夫里见到自己的不足,见到天地的广阔。两位小演员之间的较劲与和解,也体现出传统武学所蕴藏的胸怀与气度。春晚这个舞台给他们带来的考验和成长,也许会让他们更懂得面对成功与失败,更能理解友情与荣誉。
武术短剧《乳虎啸春》演员 周格特力加:我觉得最感动我的地方,原来那个小孩下了,现在替补的这个小孩上来了,原来那个小孩也没有什么大的一个(情绪),我痛苦,我没上去啊,没有,很正常,他觉得他只是没有做到,他只是觉得还有很大的空间去进步。或许跟塔沟武校整个训练体系,或者是他们对舍得概念的教育,我觉得可能是更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