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进站口,几位来自云南、同样在杭州建筑工地上工作的大哥正在等车,地上摆着个米黄色的塑料桶,桶里装着一把木制小板凳,还有一些其它生活用品:“总算可以回家了,到家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。”

一旁,赵大叔穿着干净清爽的蓝色羽绒衣,身边一只崭新的塑料桶上放着一个黑色双肩包。今年62岁的赵大叔,老家衢州江山,在下沙一家外企做工,常主要是修剪一下花草,“工作是不累的,一个月也有五六千块钱,晚上下班了,就自己烧烧饭。常有空了就回家,现在方便,一个多小时能到家。”

赵大叔所在的厂提前放假,要到新春正月十一再开工,工友们都陆陆续续回了家,只剩他一个人,“一个人待着挺孤单的,想着还是回家去。所以收拾好行李,坐晚上6点多的高铁走。”

赵大叔的桶里都装了些啥?“有泡面,有几个煮熟的鸡蛋,这都是路上吃的。几个买来没吃掉的苹果,还有两管玻璃胶、胶带等,这些工具拿回家,能用得上。”

赵大叔这些年都在走南闯北奔波,“1997年,我就去了北京,2008年才回来,在那边做装修,比如弄玻璃幕墙。在杭州呆了11年了”。

过年了,赵大叔有块小心病——1994年出生的儿子还没结婚,“我女儿都让我抱上外孙了,算件喜事。就是儿子还没有结婚,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也摸不透。我想着,趁着现在自己还干得动,再干几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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